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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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被龍吉這麽一鬧，敖玉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金雞嶺一戰雖然困難，但終究是迎來了勝利。之後過關斬將，雖然途中偶有波折，但也沒能阻止周軍的進攻步伐。
看著滿天的星鬥，敖玉長舒一口氣，已經是東征的第四年了。一陣清風拂過，帶走了指尖的溫度。倏然肩上一重，等她回過神後自己的身上已經被人披上了大氅。
“天氣嚴寒，公主怎麽不多穿一點。”楊戩有些無奈說道，接著又把手裏的手爐塞到了敖玉手裏。
暖乎乎的熱意瞬間驅走了冬夜的寒冷。敖玉看著手爐裏跳躍的火焰，她笑道：“這火焰有些眼熟，楊兄這是從李先鋒那裏拿的三昧真火？”
楊戩抱著手臂：“反正他也不缺這點火，拿來取暖最是不錯。”
敖玉看著在火爐裏跳躍的火苗笑道：“我竟不知道，楊兄原來是個偷火賊。”
“才不是偷火賊，這是哪咤跟我打賭輸給我的。”
雪飄人間，潔白的雪花慢慢地飄落。敖玉看向天空，才發現滿天的星鬥躲在了雲層之後。她伸出手接住了雪花，冰涼的觸感在掌心中升起。
“下雪了。”楊戩仰頭看向天空。
“是啊，”敖玉輕聲說道，“又是一年了。”
營帳中的燭光從縫隙中傾瀉而出，暖黃色的光束映在棉絮一樣的雪花上。
“已經到孟津了，戰事很快就要結束了。”
敖玉笑了笑：“那是件好事，至少百姓馬上就要過上太平的日子了。”
見楊戩沒說話，敖玉轉過頭看向身邊的人。
楊戩立在帳前，暖黃色的燭光映在他的側臉上，深邃的五官隱沒在風雪中。只是那雙如泉水一樣通明的眼眸正在安靜地凝望著她，獵獵的風聲漸漸被心跳聲取代。
楊戩撣了撣大氅上的雪，然後將大氅上的帽子扣在了她的頭上，溫沈的聲音模糊地傳來：“天氣寒涼我送公主回去吧。”
盔甲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後，一只手便出現在眼前。
敖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搭了上去。楊戩大手一握竟然將她的手裹了起來，溫暖的掌心驅散了寒冷，她的心頭像是被羽毛輕輕掃了一下，癢癢的。
她知道，地面上的積雪不足以讓人滑倒。這樣的牽手也只是兩人的心照不宣罷了。想到這裏敖玉微微揚起嘴角，一直註意她的楊戩輕聲問道：“公主為何笑了？”
敖玉輕聲說道：“我們的腳印很快就會被白雪覆蓋，除了我們彼此知道腳印存在過，這算不算我和楊兄之間的小秘密呢。”
過了許久，楊戩這樣說道：“算的。”
雪花依舊洋洋灑灑地飄落，也如敖玉那樣一點點蓋住了兩人的腳印，仿佛從未有人造訪這裏一樣。
孟津是朝歌最後一道屏障，殷商自然會加派重兵把守。
丞相大帳中，武王坐在主位上，姜子牙在側，其他大將分別坐在臺下。
武王：“今吾等已至孟津，只待攻克孟津就可直取朝歌。然殷商如籠中猛獸，瀕死而兇悍，竟派有七怪駐守孟津。七怪兇悍異常，吾等幾次攻關皆不得取勝。近日來請教諸君有何破敵之法？”
姜子牙捏著胡子：“幾次破關之時，老臣令楊師侄用照妖鏡分別鑒出幾人真身。七怪中六怪尚可用相生相克之法攻之，然袁洪術法高強已脫離無形之中，故此久戰難勝。”
“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丞相我可再與那七怪一戰。”
“是啊，我們再戰便是。”
楊戩：“我們已經折損了不少同僚，還是小心一點。”
哪咤抱著手臂：“既然暫時沒有解決辦法，孟津又急需攻克，為今之計就是強攻。丞相我們撤下免戰牌吧。”
就在眾人爭論的時候，忽然有傳訊兵來報：“稟告大王丞相，有一女子自稱是女媧娘娘弟子，她奉女媧娘娘之命前來助陣。”
武王立刻喜笑顏開：“快請。”
稍過片刻，只見一位身著淺灰色的道袍，容貌清秀的女子款款而來，又落落大方道：“女媧娘娘座下弟子楊姝見過諸君。”
“不知女媧娘娘如何助我等攻破孟津？”武王問道。
楊姝輕笑：“家師說，到了戰場便知曉了。”
“這——”
姜子牙會意：“大王，那袁洪法力高超幾次探得我軍情報，致使我軍傷亡慘重。我們還是不要過多詢問，以免走失風聲。”
哪咤環著頭：“既然援兵到了，那我們就開戰吧。”
姜子牙點頭：“撤免戰牌，出兵。”
眾人抱拳：“是。”
出帳後敖玉走了過來：“姝妹許久未見了。”
“剛剛進帳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玉姐姐的氣息，沒想到姐姐真的在這。”楊姝欣喜地挽著敖玉的手臂。在看到她手裏的手爐後，楊姝拿過手爐打量：“看著做工是二哥送的吧，不過這手爐裏的火有些不一樣。”
“呵，當然是你二哥這個偷火賊，偷了我的九龍神火罩裏的三昧真火。”哪咤踩著風火輪慢悠悠地說道。
跟他並肩而走的楊戩反駁：“你跟我打賭輸了三昧真火，怎麽還說我是偷火賊。而且你一下子還燒化了我好幾個手爐，我還讓你賠呢。”
“你這個斤斤計較的家夥。”
楊戩對著哪咤說道：“對了，再給我一點吧。我要給我妹妹做一個手爐。”
哪咤：“……”
敖玉和楊姝聞言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短暫的敘舊後，四人便開始著手攻城一事。
對戰那一天，敖玉同楊姝站在雲端註視著戰場局勢。在姜子牙的分而擊之的策略下，七怪被分開。有道是獨木難成林，落了單的七怪實力大減，不出一盞茶的時間便有五怪死於楊戩和哪咤的刀槍下。
為首的袁洪見勢不妙，連忙喊著僅剩的兄弟過來，敖玉立刻升起水幕阻斷了兩人相聚。楊姝見狀拿出寶蓮燈收了一怪，那袁洪勃然大怒：“無知婦人敢害我兄弟，我殺了你們！”
敖玉與楊姝同時側身躲了袁洪一棍，腳下的祥雲被打散。那袁洪見沒能打中兩人，面露兇惡直又揮棒向敖玉打來。敖玉順勢向後退去，就在棒子要落在她的天靈蓋時，她化作一道青煙飄散。
“糟了是幻影。”
等到袁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敖玉出現在他的身後，一掌將人打入了山河社稷圖中。
楊姝見袁洪進入山河社稷圖中，立刻念動咒語收回山河社稷圖。
“怎麽樣？”敖玉踏空而來詢問道。
楊姝輕笑：“袁洪已經在山河社稷圖中，來日回到昆侖山後交由師父處置。”
在楊姝拿出女媧娘娘的山河社稷圖收服袁洪後，周軍士氣大增直接拿下城池。從朝歌城便完全暴露在周軍眼前。
大捷之時恰好是新年，雙喜臨門武王特赦今夜可以飲酒作樂。霎時間周營上下燈火通明，橘黃色的燈籠與天上的繁星交相輝映。
在武王說完賀詞後，屋內歌舞升平了起來。
而在不遠處的一片空地裏，明晃晃的火堆在皚皚白雪上舞動。
火焰上方架著兔子，金黃色外皮上流出了油水，在火焰的炙烤下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香味彌漫在空中。
敖玉轉著木棍，將兔子翻了一面繼續靠著。她托腮看著正在拔毛的楊戩笑道：“破城的大功臣竟然跑到這冰天雪地裏，自食其力地烤兔子烤家禽，這要傳出去豈不是說周營對待功臣苛刻。”
“怎麽你想去聽那些陳詞濫調？我可不願意聽。”哪咤又升起了一堆火。
姚老三和李老四拎著兩條鯉魚和一口大鍋走了過來。
“哪咤兄弟說得對。與其聽那些諸侯王來回奉承，說一些違心話，倒不如在幾個志趣相投的人湊在一起賞雪吃烤肉。”姚老三笑著說道，“來來來，今天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敖玉挑眉：“你會做飯？”
“那是，你要是不行就問問二爺。我姚老三在押糧的時候就負責夥食。”
楊戩點頭：“姚三哥說得沒錯。”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楊姝和康老大則是提著果籃美酒回來。
眾人卻圍著火堆烤火，姚老三瞥到了楊姝手裏的手爐：“哎？這是什麽，看起來好暖和啊。”
哪咤掃了一眼楊姝懷裏的手爐，輕哼道：“還能是什麽？我九龍神火罩裏的三昧真火被你們二爺拿去給妹妹還有朋友做手爐的火源了。”
李老四看到了敖玉手裏的手爐，咋舌：“二爺你倒是憐香惜玉。怎麽不管兄弟們了，不行我也要。”
楊戩：“……”
哪咤揶揄：“是啊，楊二哥不能厚此薄彼啊。都是兄弟朋友，怎麽能光給妹妹和三公主做手爐呢。你看哮天犬和皂鷹還有銀合馬也算是勞苦功高，來個手爐不為過吧。”
楊戩深深地看了一眼哪咤，然後說道：“是啊，原來是有幾位兄弟的手爐。奈何哪咤賢弟沒控制好火把幾位兄弟的手爐都給燒化了。既然賢弟如此掛懷，那不如明天跟為兄一起做手爐吧。”
眾人見狀撲哧一樂，紛紛抱拳感謝。
坑人沒坑成反倒把自己拉進去的哪咤：“……”
敖玉笑著抹了抹淚花，她想這應該是這五年來過得最開心地守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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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龍吉這麽一鬧，敖玉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金雞嶺一戰雖然困難，但終究是迎來了勝利。之後過關斬將，雖然途中偶有波折，但也沒能阻止周軍的進攻步伐。
看著滿天的星鬥，敖玉長舒一口氣，已經是東征的第四年了。一陣清風拂過，帶走了指尖的溫度。倏然肩上一重，等她回過神後自己的身上已經被人披上了大氅。
“天氣嚴寒，公主怎麽不多穿一點。”楊戩有些無奈說道，接著又把手裏的手爐塞到了敖玉手裏。
暖乎乎的熱意瞬間驅走了冬夜的寒冷。敖玉看著手爐裏跳躍的火焰，她笑道：“這火焰有些眼熟，楊兄這是從李先鋒那裏拿的三昧真火？”
楊戩抱著手臂：“反正他也不缺這點火，拿來取暖最是不錯。”
敖玉看著在火爐裏跳躍的火苗笑道：“我竟不知道，楊兄原來是個偷火賊。”
“才不是偷火賊，這是哪咤跟我打賭輸給我的。”
雪飄人間，潔白的雪花慢慢地飄落。敖玉看向天空，才發現滿天的星鬥躲在了雲層之後。她伸出手接住了雪花，冰涼的觸感在掌心中升起。
“下雪了。”楊戩仰頭看向天空。
“是啊，”敖玉輕聲說道，“又是一年了。”
營帳中的燭光從縫隙中傾瀉而出，暖黃色的光束映在棉絮一樣的雪花上。
“已經到孟津了，戰事很快就要結束了。”
敖玉笑了笑：“那是件好事，至少百姓馬上就要過上太平的日子了。”
見楊戩沒說話，敖玉轉過頭看向身邊的人。
楊戩立在帳前，暖黃色的燭光映在他的側臉上，深邃的五官隱沒在風雪中。只是那雙如泉水一樣通明的眼眸正在安靜地凝望著她，獵獵的風聲漸漸被心跳聲取代。
楊戩撣了撣大氅上的雪，然後將大氅上的帽子扣在了她的頭上，溫沈的聲音模糊地傳來：“天氣寒涼我送公主回去吧。”
盔甲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後，一只手便出現在眼前。
敖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搭了上去。楊戩大手一握竟然將她的手裹了起來，溫暖的掌心驅散了寒冷，她的心頭像是被羽毛輕輕掃了一下，癢癢的。
她知道，地面上的積雪不足以讓人滑倒。這樣的牽手也只是兩人的心照不宣罷了。想到這裏敖玉微微揚起嘴角，一直註意她的楊戩輕聲問道：“公主為何笑了？”
敖玉輕聲說道：“我們的腳印很快就會被白雪覆蓋，除了我們彼此知道腳印存在過，這算不算我和楊兄之間的小秘密呢。”
過了許久，楊戩這樣說道：“算的。”
雪花依舊洋洋灑灑地飄落，也如敖玉那樣一點點蓋住了兩人的腳印，仿佛從未有人造訪這裏一樣。
孟津是朝歌最後一道屏障，殷商自然會加派重兵把守。
丞相大帳中，武王坐在主位上，姜子牙在側，其他大將分別坐在臺下。
武王：“今吾等已至孟津，只待攻克孟津就可直取朝歌。然殷商如籠中猛獸，瀕死而兇悍，竟派有七怪駐守孟津。七怪兇悍異常，吾等幾次攻關皆不得取勝。近日來請教諸君有何破敵之法？”
姜子牙捏著胡子：“幾次破關之時，老臣令楊師侄用照妖鏡分別鑒出幾人真身。七怪中六怪尚可用相生相克之法攻之，然袁洪術法高強已脫離無形之中，故此久戰難勝。”
“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丞相我可再與那七怪一戰。”
“是啊，我們再戰便是。”
楊戩：“我們已經折損了不少同僚，還是小心一點。”
哪咤抱著手臂：“既然暫時沒有解決辦法，孟津又急需攻克，為今之計就是強攻。丞相我們撤下免戰牌吧。”
就在眾人爭論的時候，忽然有傳訊兵來報：“稟告大王丞相，有一女子自稱是女媧娘娘弟子，她奉女媧娘娘之命前來助陣。”
武王立刻喜笑顏開：“快請。”
稍過片刻，只見一位身著淺灰色的道袍，容貌清秀的女子款款而來，又落落大方道：“女媧娘娘座下弟子楊姝見過諸君。”
“不知女媧娘娘如何助我等攻破孟津？”武王問道。
楊姝輕笑：“家師說，到了戰場便知曉了。”
“這——”
姜子牙會意：“大王，那袁洪法力高超幾次探得我軍情報，致使我軍傷亡慘重。我們還是不要過多詢問，以免走失風聲。”
哪咤環著頭：“既然援兵到了，那我們就開戰吧。”
姜子牙點頭：“撤免戰牌，出兵。”
眾人抱拳：“是。”
出帳後敖玉走了過來：“姝妹許久未見了。”
“剛剛進帳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玉姐姐的氣息，沒想到姐姐真的在這。”楊姝欣喜地挽著敖玉的手臂。在看到她手裏的手爐後，楊姝拿過手爐打量：“看著做工是二哥送的吧，不過這手爐裏的火有些不一樣。”
“呵，當然是你二哥這個偷火賊，偷了我的九龍神火罩裏的三昧真火。”哪咤踩著風火輪慢悠悠地說道。
跟他並肩而走的楊戩反駁：“你跟我打賭輸了三昧真火，怎麽還說我是偷火賊。而且你一下子還燒化了我好幾個手爐，我還讓你賠呢。”
“你這個斤斤計較的家夥。”
楊戩對著哪咤說道：“對了，再給我一點吧。我要給我妹妹做一個手爐。”
哪咤：“……”
敖玉和楊姝聞言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短暫的敘舊後，四人便開始著手攻城一事。
對戰那一天，敖玉同楊姝站在雲端註視著戰場局勢。在姜子牙的分而擊之的策略下，七怪被分開。有道是獨木難成林，落了單的七怪實力大減，不出一盞茶的時間便有五怪死於楊戩和哪咤的刀槍下。
為首的袁洪見勢不妙，連忙喊著僅剩的兄弟過來，敖玉立刻升起水幕阻斷了兩人相聚。楊姝見狀拿出寶蓮燈收了一怪，那袁洪勃然大怒：“無知婦人敢害我兄弟，我殺了你們！”
敖玉與楊姝同時側身躲了袁洪一棍，腳下的祥雲被打散。那袁洪見沒能打中兩人，面露兇惡直又揮棒向敖玉打來。敖玉順勢向後退去，就在棒子要落在她的天靈蓋時，她化作一道青煙飄散。
“糟了是幻影。”
等到袁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敖玉出現在他的身後，一掌將人打入了山河社稷圖中。
楊姝見袁洪進入山河社稷圖中，立刻念動咒語收回山河社稷圖。
“怎麽樣？”敖玉踏空而來詢問道。
楊姝輕笑：“袁洪已經在山河社稷圖中，來日回到昆侖山後交由師父處置。”
在楊姝拿出女媧娘娘的山河社稷圖收服袁洪後，周軍士氣大增直接拿下城池。從朝歌城便完全暴露在周軍眼前。
大捷之時恰好是新年，雙喜臨門武王特赦今夜可以飲酒作樂。霎時間周營上下燈火通明，橘黃色的燈籠與天上的繁星交相輝映。
在武王說完賀詞後，屋內歌舞升平了起來。
而在不遠處的一片空地裏，明晃晃的火堆在皚皚白雪上舞動。
火焰上方架著兔子，金黃色外皮上流出了油水，在火焰的炙烤下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香味彌漫在空中。
敖玉轉著木棍，將兔子翻了一面繼續靠著。她托腮看著正在拔毛的楊戩笑道：“破城的大功臣竟然跑到這冰天雪地裏，自食其力地烤兔子烤家禽，這要傳出去豈不是說周營對待功臣苛刻。”
“怎麽你想去聽那些陳詞濫調？我可不願意聽。”哪咤又升起了一堆火。
姚老三和李老四拎著兩條鯉魚和一口大鍋走了過來。
“哪咤兄弟說得對。與其聽那些諸侯王來回奉承，說一些違心話，倒不如在幾個志趣相投的人湊在一起賞雪吃烤肉。”姚老三笑著說道，“來來來，今天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敖玉挑眉：“你會做飯？”
“那是，你要是不行就問問二爺。我姚老三在押糧的時候就負責夥食。”
楊戩點頭：“姚三哥說得沒錯。”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楊姝和康老大則是提著果籃美酒回來。
眾人卻圍著火堆烤火，姚老三瞥到了楊姝手裏的手爐：“哎？這是什麽，看起來好暖和啊。”
哪咤掃了一眼楊姝懷裏的手爐，輕哼道：“還能是什麽？我九龍神火罩裏的三昧真火被你們二爺拿去給妹妹還有朋友做手爐的火源了。”
李老四看到了敖玉手裏的手爐，咋舌：“二爺你倒是憐香惜玉。怎麽不管兄弟們了，不行我也要。”
楊戩：“……”
哪咤揶揄：“是啊，楊二哥不能厚此薄彼啊。都是兄弟朋友，怎麽能光給妹妹和三公主做手爐呢。你看哮天犬和皂鷹還有銀合馬也算是勞苦功高，來個手爐不為過吧。”
楊戩深深地看了一眼哪咤，然後說道：“是啊，原來是有幾位兄弟的手爐。奈何哪咤賢弟沒控制好火把幾位兄弟的手爐都給燒化了。既然賢弟如此掛懷，那不如明天跟為兄一起做手爐吧。”
眾人見狀撲哧一樂，紛紛抱拳感謝。
坑人沒坑成反倒把自己拉進去的哪咤：“……”
敖玉笑著抹了抹淚花，她想這應該是這五年來過得最開心地守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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